第一百三十五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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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乔元有些意外,因为会所的实习小工只有区区的一千五,这一千五还要孝敬给师傅,基本上实习小工是没工资,燕安梦一下给到八千,明摆着就是给乔元的面子,乔元哪能不懂,一愣之下,猛点头赞成。

    “昂。”常春然也是大感意外,心儿想:实习小工还有这么高工资,跟招聘广告上说的不一样?“嫌少啊。”燕安梦眨了眨迷人的大眼睛。常春然赶紧摇头:“不不不,不少了,不少了。”

    乔元和燕安梦相视一笑,就让燕安梦处理常春然的聘用事宜了,他自个屁颠屁颠的赶回了贵宾一号。木桶的温水渐凉,三个小祖宗已经等得不耐烦,幸好乔元及时出现,利君竹才没打乔元的手机,她噘起小嘴抱怨:“去那么久。”

    利君兰倒是沉得住气,偌大的会所,爱郎初为老板,忙前忙后很正常,洗脚也不差这一时半会,不过,利君芙就不会这么轻易放过乔元,她冷冷道:“人家这个应聘小妹妹是不是很漂亮呢。”

    一句话,轻轻松松引起了共鸣,六只大眼睛齐刷刷地瞪向乔元。乔元讪笑着坐下,温柔细心地从木桶里捞出六只粉红粉嫩的玉足,逐一擦干,再一看这三个身穿短款按摩服的小美人,裤裆立马隆起。

    “是常春然来应聘做小工。”乔元说这话时,别提多紧张,心脏都跳到了嗓子眼,他不知三个小祖宗是什么反应。

    “啊。”六只漂亮的大眼睛自然瞪圆了。乔元不敢磨蹭,老老实实地把常春然想兼职打工还钱的事简单的说了一遍,听得三个小美人好生佩服。

    “我猜常春然喜欢上你了,故意找到这里来打工。”利君兰细声细气说完,美丽的脸蛋上有一丝伤感,似乎有些同情常春然。

    乔元不是笨蛋,没有被利君兰这个表情糊弄,他正色道:“常春然根本就不知道我在这家会上班,更不知道我是老板,利君兰同学,你阴阳怪气的,别有用心。”

    一直以来,乔元对利君兰有天然的尊重感,因为乔元早就领教了利君兰骄傲,她在学校里目中无人,冷漠绝色,男学生都不敢接近她,她在学校骄傲习惯了,也把骄傲带回家,平时话不多,话一出口却有份量,所以乔元除了做ài外,很尊重利君兰,可这次,乔元批评利君兰的语气有点重。

    利君兰不气不恼,淡淡道:“你生气的样子蛮好看的,但你一生气就暴露了你的内心世界,你担心我们知道你喜欢常春然,你之前也不能确定常春然是不是喜欢你,我一说出常春然喜欢你,你就本能的高兴,却又不能把高兴表露出来,所以你很压抑,于是你就生气了,骂我了,我喜欢你,我随便你骂。”

    这番话把乔元酸得目瞪口呆,他心疼坏了,反应过来后忙不迭道歉:“君兰,我错了,我大错特错了,我以后再也不骂你,我给你洗脚,洗脚,洗脚。”

    单独捡起利君兰的一对嫩嫩玉足,乔元使出了安抚女人的绝招,三两下就让利君兰媚眼如丝。利君竹冷冷道:“不骂君兰了,骂我们是不。”

    乔元急忙油嘴滑舌:“不是不是,我都不骂你们,你们骂我,你们是我的心肝宝贝。”眼看三个小美人的脸色有点阳光了,利君芙却不依不饶:“这么说,你真的喜欢常春然,常春然也真的喜欢你乔元咯。”

    乔元承认不是,否认也不是,急得他满头大汗,大姐姐利君竹讥讽道:“还说自己不是胸大无脑,这么简单问题还用想,还用问。”

    “你才胸大无脑。”利君芙毫不示弱,姐妹两人又扛上了,你一言,我一语,吵个没完。利君兰没理会她们争吵,她好舒服,轻轻哼着不说话,半眯的眼儿在观察乔元,爱郎有淡淡的胡子了,爱郎的家伙越来越粗大,利君兰那是越看越欢喜,正好乔元使出了一招“啃猪蹄”将利君兰嫩嫩的玉足吃进了嘴里,一通吮咬,利君兰哪能忍受,匆忙咬住手指头,浑身电流乱窜,瓜子脸绯红娇艳,美到了极点。

    “万一阿元色迷心窍怎么办。”利君芙昨夜开始才对乔元另眼相看,自然不愿意有个常春然横插一脚。利君竹咯吱一笑,掀开她身上薄薄的按摩服,露出两只挺拔硕大的奶子,自信满满道:“我不会嫉妒她啦,常春然虽然长得漂亮,走路好看,但我不担心她能取代我们,常春然有一样东西永远比不上我们。”

    顿了顿,利君竹给乔元抛了个媚眼:“她没我们胸部大,阿元喜欢大奶子女人。”“咯咯。”三个小美人齐声娇笑,很是得意,你掀我的按摩服,我掀你的按摩服,六只可爱的大白兔到处乱跑,让乔元看得口干舌燥,大水管蠢蠢欲动。

    利君兰瞄着乔元,幽幽叹息:“话是这么说,只怕以后常春然天天跟阿元相处,日久生情了,阿元就不在乎常春然的胸部大不大了。”

    笑声戛然而止,利君竹和利君芙都觉得很有道理,表情古怪。乔元被激怒了,霍地站起,大咧咧拿出大水管,粗鲁分开利君兰的两条修长美腿,在三个小美人惊愕中,一手拨开按摩裤,一手将粗硬的大水管插入了利君兰的嫩穴中,娇柔的呻吟并没有让乔元怜惜,他恶狠狠地把大水管插到最深处:“君兰,我不骂你了,以后我想操你,就狠狠操,你知道不,如果我不留下常春然,她就去一家茶庄应聘,茶庄给出五万的月薪,我们只给八千。”

    利君兰哪敢再吱声,半眯着眼,暗自偷乐。利君竹很奇怪:“那就让常春然去那家茶庄上班啊。”乔元狠狠抓住利君兰的大奶子,一顿狠抽:“那茶庄就是龙申开的那家‘好顺道’,现在龙学礼没事了,龙申的茶庄重新招人,他想从会所挖走我们的燕经理,燕经理不肯去,那龙申就打我们燕经理,燕经理告诉我,其实那茶庄不是喝茶的,跟妓院差不多。”

    “啊。”三个小美人大吃一惊,芳心都默许了常春然在会所上班,她们打定主意,以后只要不上学,只要放学,她们就来会所,盯着乔元,盯着常春然。夜幕降临。‘足以放心’洗足会所的霓虹吸引了过往的路人,一辆黑色奔驰缓缓驶过,车里的刁灵燕轻轻叹息:“好想找那个乔元洗脚,他洗得很好。”

    龙申冷笑:“他命短,看相的人说他活不过今年。”握着方向盘的龙学礼阴恻恻道:“他死了后,我们把会所拿回来,然后隆重地举办一届洗足大赛,得到第一名的肯定比这姓乔的洗得好。”

    “停车。”龙雪大喊一声,奔驰紧急停下,龙雪推开车门跨了出去,龙申惊问:“小雪,你怎么了。”龙雪不耐烦道:“我想吐,我要下车走走。”说完,自个走在夜幕下的人行道上,转眼就不见芳踪。刁灵燕轻叹:“小雪长大了,由着她吧,我们回家。”奔驰上路,朝他们龙家的江景别墅驶去。

    车后座的龙申拿起了刁灵燕的一只玉手放在嘴边轻吻:“谢谢你老婆,全靠你及时帮助,学礼才逃过一劫,也保住了我们的江景别墅,这别墅可是我们当年定情的地方。”

    龙雪礼瞄了瞄观后镜,脸上露出诡异的笑容,那刁灵燕却是心事重重,深深一叹息,严肃道:“不用说什么帮助,学礼是我儿子,我把钱给你了,学礼要跟我去美国。”

    “妈妈答应我那件事,我就跟妈妈去美国。”龙学礼眉飞色舞,血脉贲张。刁灵燕一愣,旋即明白龙学礼的心思,美脸不禁烫热,斥责道:“我是你妈妈。”

    龙学礼一副无赖的表情:“我不管,做过一次是做,做第二次,第三次也是做,我要妈妈,我保证让妈妈舒服。”

    龙申淫笑,刁灵燕则芳心大乱,答应和儿子上床吧,羞耻之极;不答应吧,儿子又不跟她去美国,哎,权衡了利弊,刁灵燕只能答应儿子,正如儿子所说的,做过一次是做,做第二次,第三次也是做,为了儿子,抛弃一下人伦道德底线又算得了什么。

    只是母亲跟儿子做那事太丢脸了,太羞耻了,刁灵燕怒嗔丈夫:“你说说你儿子呀,都是你做的孽。”龙申很不以为然:“我觉得你还是答应学礼为好,一来了却学礼的恋母心结,二来,有学礼陪着你,你就不空虚寂寞了,就不再想那个利灿了。”

    这番话本来荒唐之极,可刁灵燕想着想着,似乎觉得有那么点道理,至少在美国有性需要时,儿子确实能一解燃眉之急。想到这,刁灵燕好无奈:“不能让小雪知道这事。”

    “当然。”龙家父子竟然默契地齐声答应了刁灵燕。龙家的江景别墅清幽别致,一轮明月挂在了窗外的夜空,江风习习,客厅窗边的依栏处,沐浴过的龙家父子在举杯畅饮,而刁灵燕还在洗澡,女人洗澡远比男人久。

    “爸,你真是诸葛再生,妙计,妙计啊,你算准了冼曼丽那臭婊子会给乔元通风报信,乔元跟着就去报警,我就会被抓,结果,刘宽的人先一步抓到我,那一心一意的婆娘警察反倒因为违反纪律被停职,而妈妈因为我被抓,情急之下调动资金救我,爸爸就不用东凑西借,砸锅卖铁了。”

    龙学礼抬头喝下一大杯红酒,心里对父亲龙申佩服之极。龙申自然洋洋得意:“爸爸都是为了你,现在你得到了你妈妈,接下来该怎么做,不用我教了吧。”

    龙学礼一拍胸口:“放心啦,我和妈妈在美国待上十天半月就回来,到时候,咱父子齐上阵,先夺了利家的家产,拿回会所,然后大干一场,雄霸靖江市。”

    “嗯。”龙申满意极了。忽听有轻微的脚步声,龙申望去,满腹的邪念滋生:“你妈妈来了。”龙学礼两眼骤亮,心脏剧跳,情不自禁赞叹:“啊,妈妈好漂亮,好性感。”“等会对妈妈温柔点,知道吗。”龙申小声叮嘱。

    “我想粗鲁点。”龙学礼正口干舌燥,他狠狠地吞咽唾沫来润滑干燥的咽喉。穿着高跟鞋的刁灵燕姗姗走来,香风沁人,她举起玉臂,用手解开盘在头上的秀发,云彩般的青丝徐徐披散,给只穿着吊带短罩衣,小蕾丝内裤的刁灵燕增添了浓浓的温柔,胸前的罩衣高耸着,微腴的小腹下,那精致的蕾丝里似乎有点凉意。

    刁灵燕感受到了两个男人的灼热目光,她有点后悔穿得这么暴露,体毛都见着了,她不知道为何穿成样子,似乎反正都要和儿子做那事了,就让这事美好些,浪漫些。

    “给妈妈也倒一杯。”刁灵燕用玉指轻敲了一下高脚椅,胭红的指甲很诱人。高脚椅子上放着一瓶红酒,还有三只玻璃酒杯,龙学礼殷勤地倒上了小半杯红酒,刁灵燕举杯轻抿一小口,美丽迷人的大眼睛眺望那轮皎洁明月,似乎想到了什么人。

    龙申精似鬼,他不希望刁灵燕此时此刻想念什么人,他示意儿子龙学礼把握好良辰美景。龙学礼来到刁灵燕身后,举杯碰了碰刁灵燕手中的酒杯:“妈妈,我敬你一杯,祝你越来越漂亮。”

    说完,一饮而尽,刁灵燕微微一笑,也喝光了杯中物,她不知道,酒里放了春药,男女皆宜的春药。龙学礼接过刁灵燕的酒杯放下,随即双臂环抱她的腰肢,下身贴在大翘臀上,刁灵燕娇躯一颤,动情道:“知道吗,当年妈妈跟你爸爸定情就在这里,他也是这么抱着我。”

    “爸爸有没有摸你。”龙学礼坏笑,双手在他母亲的微腴小腹上抚摸,温暖的掌心温暖了小腹,接着缓缓向上,潜入小罩衣里,在隆起的下沿停顿了一下,随即手掌张开,很温柔地握住了两只饱满异常的乳房,啊,彷佛有婴儿时期的迫切。

    刁灵燕娇躯滚烫,轻轻叫唤:“学礼,你有没有想过,我是你妈妈,你跟妈妈不能做那事。”龙学礼见母亲不拒绝,胆子大了,很自由地揉捏手中的丰乳:“没想过,我喜欢妈妈的小罩衣,妈妈有很多种这样的小罩衣,每次我看见妈妈穿小罩衣,就很兴奋,很想摸小罩衣里的宝贝,就像现在这样摸。”

    “啊。”刁灵燕有了感觉,强烈的感觉,她奇怪这感觉来得这么快,这么强烈,她很享受儿子的抚摸,眼前不禁浮现那天被儿子奸淫的情节,她很动情,下体酥痒,有液体流出。

    “妈妈的奶子好挺,好滑。”龙学礼的手分开行动了,一只依然揉摸饱满大乳房,一只手顺这滑腻小腹往下摸,直接摸到了小蕾丝上,用手指轻轻试探,感受温暖潮湿的地带。刁灵燕如遭电击:“啊,学礼,我是你妈妈,你不能这样”

    龙学礼轻吻刁灵燕的后脑和耳际:“妈妈穿得这么性感,就是想我爱你,我会很爱很爱妈妈的。”“学礼。”

    刁灵燕开始身不由己。龙学礼把手指伸进了小蕾丝,挑逗那些毛根,亲昵呼唤:“妈妈,我爱你。”刁灵燕用残存的理智敦促儿子:“你答应跟妈妈去美国。”

    “我答应。”龙学礼捏住了滑腻腻的肉瓣。刁灵燕嘤咛,一扭头,看见丈夫龙申,她羞得无地自容。龙学礼很会摸,他知道如何挑逗女人。

    刁灵燕是龙学礼的母亲,也是女人中女人,她的爱液流了出来,流了很多,流到了修长的大腿上,龙学礼的手全湿了。

    红酒里的春药加速了刁灵燕的堕落,再羞耻也抵不过泛滥的欲火,刁灵燕无论是生理还是心灵都迫切需要性爱,她放纵儿子,让他随意抚摸,随意挑逗小罩衣里的高耸乳房。

    体毛很痒,刁灵燕忍不住去抓痒,龙学礼以为母亲来拉他的手,急忙将手指滑入温暖肉穴,捏揉方寸娇柔,那里异常敏感,那是龙学礼来世的通道。

    刁灵燕娇躯轻颤,情不自禁扭动大翘臀,用股沟摩擦压迫在臀上的炙热硬物,似乎越磨越舒服,母子俩都觉得舒服。

    “龙申,你就看着你儿子这样对我。”刁灵燕还在犹豫,虽然身体很享受儿子的挑逗,虽然是丈夫促成这荒唐的乱伦行为,但刁灵燕希望龙申阻止儿子。

    龙申依靠栏杆,品茗着手里的红酒,回忆甜蜜岁月:“那年,我和你定情,就在这里,我像学礼那样抱你,吻你,二十多年过去了,人是物非,周围的环境都变了,房子也装修过几次,我还是那么爱我的燕子,今天就让学礼来代替我重现那天的情景,好有穿越时空的感觉,唯一不同的是,学礼比我帅多了,呵呵。”

    “妈妈,我帅么。”龙学礼玩弄着刁灵燕的阴毛,就在父亲的面前玩弄他母亲的下体,下体很湿了,小蕾丝半褪,刁灵燕的样子很淫荡,她靠在儿子的身上看着丈夫,内心中,刁灵燕并不觉得愧对龙申,她很好奇丈夫为什么愿意看着自己被儿子玩弄,难道仅仅是因为自己出轨吗。

    龙申当然不是因为妻子出轨才有凌辱妻子的心思,龙申爱儿子,他视儿子龙学礼为知心朋友,他们臭味相投,为了儿子,龙申愿意满足他想要的一切,包括满足儿子恋母的愿望。

    “当然帅,你像姥爷,不像你爸爸。”刁灵燕吃吃娇笑,她这次从美国回来的唯一目的就是看儿子,给儿子物色女朋友,然后带他去美国。

    龙学礼改揉刁灵燕的大翘臀,他的阳物已经露出,正摩擦着刁灵燕的臀肉,热力传递,爱意轻佻,龙学礼大胆地告诉刁灵燕:“我比爸爸粗。”

    他抓住刁灵燕的手,放在滚烫粗大阳物上。指甲胭红,玉手纤美,握住男根的玉手很迷人,刁灵燕心灵震颤,她是第一次握住儿子的阳jù,她感受到了儿子的冲动,如同感受那年和丈夫定情时,丈夫也是这般冲动,刁灵燕轻轻套弄着手中的男根,欲火燃眉:“你是不是摸得很过瘾,你把妈妈当成你的女人挑逗合适吗。”

    龙学礼瞄了一眼身边的父亲,淫笑道:“还摸不过瘾,摸一辈子都不过瘾,妈妈现在就是我的女人,我要摸遍妈妈身上每一处地方,妈妈,你知道么,我很喜欢你穿这种小短衣,妈妈的奶子又大又挺,每次见妈妈的小短衣撑起得像大帐篷似的,我就很冲动,很想摸妈妈的奶子,可我又不敢。”

    “现在你又敢?”刁灵燕浑身热烫,敏感异常,她紧紧握住儿子的阳物,一刻都不想松手,可她不松手,那阳物岂不是没有用武之地。

    “因为我知道妈妈愿意给我摸了。”龙学礼这次用双手握住两只沉甸甸的饱满巨乳一起揉动,挤压。身边的龙申看得欲火焚身,他也硬了,硬得很难受。

    “我什么时候说过我愿意了。”刁灵燕娇嗔,狠狠地握了握手中的阳物,龙学礼下身一阵电流,不禁热吻刁灵燕的颈脖,放肆挑逗:“妈妈嘴上没说,心里愿意了,妈妈不但愿意给我摸过瘾,还愿意让我干过瘾,我比爸爸粗。”